火,但这种疼惜包容,却远胜于爱情那种激烈的自私占有。
“沈群,我答应你,等我和周晏城彻底做个了断,我会给你一个答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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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,哥!”楼逢棠像个被锁在笼子里的濒临狂暴的兽,单腿在病房里跳来跳去,“不行,这口气我不能忍,麻痹的从来只有我们兄弟欺负人没人敢欺负到我们头上的!我一定得弄死他,打我哥……敢打我哥……”他喋喋不休地抓狂着。
“行了行了,赶紧躺你床上去,再叨逼叨我把你嘴堵上!”周晏城坐在椅子上,医生正站在他身前给他包扎额头的伤口,“要不是你那张破嘴,能有这档事?”
“我他妈说什么了我?你为了何沿砸了八个亿,”他重重比了个八字,“就算论斤称,这么多钱也当得起一个情义千斤了吧!他不感动也就算了,还帮着小白脸来打你——”
“不关何沿的事,你没见他也拦着了。”
“不行不行,你真的被灌迷.魂汤了!”楼逢棠念叨着,疯狂摇着头,像只瘸腿的螳螂一样满屋子蹦跶,“你自己算算,你都回来这医院几回了?啊?哪~次不是为了他?这他么是红颜祸水,早晚要把我哥祸祸死啊!我绝对不能看着你坐以待毙,绝对不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