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要让他能成为有用的人才。
“爷爷,孙儿秦天给您磕头了,感谢您的教导之恩。”
说完,秦天额头碰地,磕了四个响头。
疤哥扶起秦天:“兄弟,走吧。”
秦天点了点头,随同疤哥下山,将狗剩送回家里,和他父母寒暄几句之后告辞而去。
回到车上,秦天将事情如实向秦湘莲讲述了一遍,秦湘莲听后,皱起了眉头。
“如你所言,秦安是你父亲的朋友,但是他为什么要把你带到这穷乡僻壤隐姓埋名呢?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?”
秦天叹了口气:“奶奶,在见到我父亲之前,一切猜测都是多余,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,必须要先找到他。”
秦湘莲点了点头:“那好,咱们这就动身去京城。”
秦天摆了摆手:“不急,左右也是来了,还是等明天烧完纸再走吧。”
秦湘莲不以为然:“你不是磕过头了吗?已经尽到了心意,烧不烧纸的无所谓。”
疤哥也在一旁附和:“是啊,烧纸献花都是一种形式而已,你爷爷是不会在意的,只要你明白了老人家的良苦用心,比烧一车纸都有意义。”
秦天拗不过二人,只得点头答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