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进去了也能捞出来,可是我一旦进去就出不来了。”
赵芳芳奇道:“不是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吗?为什么他们杀了人安然无恙,你就得把牢底坐穿?”
疤哥叹了口气,这孩子太单纯了,活了二十年了连这点事儿都没整明白。
但是他深知对牛弹琴的道理,赵芳芳对这种事一窍不通,就算磨破嘴皮她也听不懂,没有必要浪费口舌。
“这你就别问了,总之,杀人的事儿我是不会干的。”
赵芳芳怒道:“你不杀人,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秦天被杀?”
“我......”
疤哥被噎的一愣,一时间无言以对。
看到疤哥尴尬,秦天急忙打圆场:“芳芳,少说两句,大哥有他的难处,不能强迫他,有这么多人保护我,想必薛洋也没那个本事把我弄死,再说这点伤也不重,估计再养个三五天就没事了,只要我恢复了健康,薛洋就再也没有能力置我于死地了。”
赵芳芳白了他一眼,说的倒轻松,下午的时候自己可是亲眼所见,他肚子上开了一个大窟窿,足有茶杯口大,那么重的伤势岂是三五天就能将养好的。
“别逞能了,做个阑尾炎手术还得七天不能下床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