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没有理由干涉,只是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土匪鸭走了邪路。
疤哥轻笑一声,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,一拉大叔:“他确实管不着,但是我管得着,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吧。”
大叔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,当然听得出走一趟是什么意思,顿时麻了爪,声音不禁有些颤抖:“你是警察?”
疤哥呵呵一笑:“算不上正式警察,我是临时工。”
大叔拔腿就跑,就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一样,眨眼的工夫已经到了十米开外。
秦天白了疤哥一眼:“他也是个可怜人,干嘛这么捉弄人家?”
疤哥冷笑一声: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就比如站在你面前的土匪鸭。”
土匪鸭面露愠色,疤哥不但打翻了她的盒饭,还出言讥讽,其行为实在可恶。
“我到底怎么可恨了?又可怜在什么地方?”
“……”
面对土匪鸭的质问,疤哥有些词穷,他想说干点什么不行非得干这个之类的话,但是秦天刚刚说过,而且已经被土匪鸭驳回,如果他再说类似的话,恐怕一样要被土匪鸭斥为伪君子。
秦天看到大舅哥受窘,急忙站出来打圆场:“算了算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