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满脸的黑线，他的事情已经办完，出了这里就要回家了，带着土匪鸭这么一个风尘女子回去算怎么回事。
“我们是要回家，你跟着我们干什么？”
土匪鸭笑道：“当然是跟着你去推动东学西渐的进程了。”
秦天摆了摆手：“不行，你有自己的事业，就别跟着我们掺和了。”
土匪鸭摇了摇头：“刚才我想过了，推进娼妓合法化固然重要，但是比起你干的这件大事却不值一提，而且通过这几天的实践，我愈发感受到了这件事的难度，在这个小招待所，我能接触到的人层次太低，他们无法帮助我实现梦想，想把办公室搬到高级酒店，我又没有资金，想要把这件事办成难度太大，所以我决定放手了，全力辅佐你推动华夏文化的传播。”
秦天面露难色，他刚才是禁不住土匪鸭的一再追问，灵机一动才把这件事搬了出来，但是在赵芳芳的提醒下，他已经决定把这件事暂时搁置起来，短时间内根本就没有继续资助莫小言的意思，如果让土匪鸭知道自己是在吹牛，恐怕又得忍受一番嘲讽。
“可是鸭姐姐，你跟着我能干什么呢？据我所知西方国家有的是红灯区，你这样的去了也难以引起老外们的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