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鼎天撇了撇嘴,奇葩年年有,没有今年多,大家年纪都不小了,怎么还在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。
但是他不敢和疤哥顶嘴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既然你给我用了毒药,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
疤哥点了点头:“请便。”
杨鼎天拱了拱手:“几位,告辞了。”
秦天眉头一皱,轻声问道:“大哥,靠谱吗?我看你还是跟着他吧。”
疤哥摆了摆手:“不用,你看,药性发作了。”
秦天抬眼一看,果然,杨鼎天停下了脚步,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,将后背靠在防盗门上用力蹭了起来。
秦天笑道:“杨总,这样干蹭恐怕不行,你还得找个泥坑打个滚才能起到效果,要是光这么蹭,还是挡不住猎枪的子弹。”
屋里几个人都忍俊不禁笑出了声,只有野猪才会在泥坑里打完滚再去蹭树,秦天这是在暗讽杨鼎天是野猪啊。
杨鼎天苦笑道:“秦总,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,这身上钻心的痒啊,那位大哥,你到底给我用了什么?我怎么突然得了皮肤病?”
疤哥笑道:“皮肤病最严重的无非就是牛皮癣,但是牛皮癣只能让你身体表皮发生变化,并不致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