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党纪国法？”
曹队长低下了头：“我......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关贺强怒道：“你不是故意的，那就是他是故意的了，难道他脑子进了水，故意把脸送过来让你打？”
秦天摆了摆手：“关局长，你不要多说了，咱们走廊有监控，他动手行凶的过程都被拍下来了，赶紧报警吧。”
关贺强点了点头，拿出了手机，正要拨号，却听到楼梯口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。
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跑了过来，身穿防弹衣，头上戴着头盔，手里端着微型冲锋枪，看上去不像是一般警察，而是特种部队。
为首的一个警察喊道：“都不许动，原地蹲下，我们是警察。”
秦天嘴角微微上挑，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曹队长和他进办公室前要交代小平头，他是在自己的办公室，原来早有预谋。
如果秦天没有改变主意，在办公室里殴打了曹队长，那么事先安排好的警察就会及时赶到，将他控制起来，以殴打国家工作人暴力抗法的名义将他投入大牢，让他浑身是嘴都说不清。
但是偏偏秦天从曹队长的反常表现中发现了端倪，不但没有动手，反而激怒曹队长打了疤哥，而且被监控拍了下来，形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