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哥饶有兴趣的看了他一眼:“为什么这么说呢?”
秦天笑了笑:“你看啊,我们家肯定是没有什么背景,要不然也不可能窝憋在那么一个穷山沟里,而我走向社会后接触到的人也不多,层次高的更是凤毛麟角,想来想去唯有那个送我拳谱的中年人最为可疑,记得当初他把我引到了一片拆迁中的工地,故意激怒我用砖头砸他,他一头从屋顶折下来落在地上却毫发无损,显然也是一位高人,以我的观察,他的功夫还在莫大之上,我觉得莫大应该是对这个人有所忌讳,不愿意得罪和他有关系的人,所以才对我毕恭毕敬。”
疤哥点了点头,这倒是有可能,虽然现在能确定是张三丰把莫大的内功心法写成了一本书,但是送给秦天书的那个中年人的身份却不得而知,很有可能是那个人拿了张三丰写的书送给了秦天,而莫大对那个人很是忌惮。
“那好吧,明天见到莫大,你问问他那个张三丰的体貌特征,看看和赠给你书的是不是同一个人,如果这两个人对不上号,就能证明你的猜想是正确的。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秦天身世的问题,旁边的老赵听得满头雾水,儿子和姑爷说的什么他根本听不懂。
“书理,电梯下来了,咱们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