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闭上了嘴巴,免得自讨无趣。
何曼曼叹了口气,她知道这件事归根到底是贾政治不对,虽然秦天下手狠了点,但那也是贾政治咎由自取,他干的这事儿太缺德,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,如果他和自己没关系,估计何曼曼也得把鞋脱下来抽他几鞋底子出出气。
但是他毕竟是自己的丈夫,随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摊上这么个混蛋谁也没办法,眼看着秦天又抬起了腿,如果不阻拦恐怕贾政治以后就得坐轮椅了。
何曼曼挺身站到了贾政治身前,泪汪汪的两眼看着秦天:“姐夫,这件事确实是他不对,我替他向你赔不是了,还请你大人大量,放他一马。”
秦天脸色一沉:“曼曼,你是你,他是他,他干的事后果就得由他来承担,谁也替不了谁,听姐夫的话,让在一边,免得误伤了你。”
何曼曼扑通一声跪下了,抱着秦天的腿哀求道:“姐夫,我知道你说的对,贾政治这样的人就算千刀万剐也不过分,但是他家里还有卧病在床的老父亲和换了尿毒症的老妈,要是你把他打残了,那两位老人家怎么办?”
秦天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,他亲眼见到过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老头儿,因为常年不能活动生了褥疮,一掀开被子满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