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的中年汉子端坐在客厅正中,旁边还坐着一个青年,手用夹板固定着吊在脖子上,正是那个被秦天打伤的耗子。
看到秦天进来,耗子眼里冒出了火光,对旁边的中年人说:“舅舅,就是这小子。”
中年人点了点头,示意他稍安勿躁,看了秦天一眼:“小子,手挺黑啊,跟谁混的?”
秦天笑了笑:“我是个生意人,不和谁混。”
“哪儿的人啊?”
“燕南。”
中年人放了心,他听外甥说这人一个把他们三个都放倒了,怕秦天有什么来历,他做事很谨慎,毕竟以前出过京城大人物的手下被黑社会围殴致死的事,他怕惹了惹不起的人。
既然秦天只是一个燕南的生意人,那他也就没什么可顾忌的了,对他外甥一努嘴:“耗子,他打折你的手,你去把他的手打折了。”
耗子却没敢动,虽然整个屋子都是舅舅的手下,但是他还是对秦天心存畏惧。
“舅舅,我没必要亲自动手,再说我都伤成这样了,你让他们动手吧。”
中年人骂了一句没出息,对手下说:“你们几个,把他按住,拿把砍刀来。”
那几个人就要上去抓秦天,秦天大喊一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