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被白玉竹拉住,不敢强行挣脱,怕伤到白玉竹,他咬牙切齿的说:“这小子居然串通乘警诬陷咱们是贼,我非得让他长长记性。”
白玉竹眉头一皱,刚才乘警拉架的时候并不是很卖力,也没有当场为难秦天,怎么刚过了不到半小时,乘警居然会听林然的话来陷害秦天呢?其中必有蹊跷。
“别追了,咱们先回去。”
白玉竹的话秦天不能不听,跟着她回到了包厢。
“秦天,到底怎么回事?”
秦天就把曹慧指使两个乘警陷害自己的事和白玉竹讲述了一遍,最后咬着牙说:“曹慧是个女的,我不和她计较,但是林然我一定要收拾。”
白玉竹点了点头:“确实太可恶了,这个女的心真毒,不过乘警为什么会听她的话呢,这可不是件小事啊。”
秦天很奇怪:“怎么?你不知道曹慧是什么身份吗?”
白玉竹苦笑道:“林然只和我说过她叫曹慧,家里有关系,能帮他往上爬,但是曹慧家里的情况可没说过。”
“我听那个苟耀仁说她爸爸是交通厅的厅长。”
白玉竹眉头紧锁,她社会经验丰富,知道当官的互相之间都有联系,就连燕南市的小公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