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白玉竹和秦天去了火车站,他们要乘火车去燕北。
燕南燕北,听起来好像是挨着,实际上一个在最南端,一个在最北端,横跨燕州省,相距八百多公里,所以坐火车最合适。
白玉竹买的是软卧票,按秦天的意思,几百公里的路程连十个小时都用不了,弄个普通车厢凑合凑合就行,再说都进入春运阶段了,软卧票实在不好搞。但是白玉竹坚决不肯,自称坐惯了大奔,普通车座咯屁股,而且里面抽烟放屁打呵欠吧嗒嘴的都有,她受不了。
秦天拗不过她,只得拜托黄麻子硬从黄牛手里讹了两张软卧票,和白玉竹一起进了站,等待他们即将乘坐的那趟列车。
随着长长的汽笛声,列车进站了,背着大包小包的旅客们向车门涌去,现场一片混乱,有的被踩掉鞋都顾不上提,生怕挤不上列车。
秦天暗自庆幸,要不是白玉竹坚持,他们两个也得去享受这种待遇,自己倒没什么,身边这个玉竹姐照旧是短裙小衫的打扮,虽然外面穿着大衣,但是遮挡的并不是很严,混在人群里不知道要遭遇多少咸猪手,虽然他没有把白玉竹当做自己的女人,但是他也绝不希望自己的姐姐遭受屈辱。
秦天提着简单的行李,在白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