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声音大,而且还敲了两下桌子,让服务员再拿一瓶五粮液。
白玉竹看着他笑了起来,秦天晃悠着脑袋问:“玉竹姐,你笑什么?”
“噢,没什么,你还能喝吗?”
秦天拍着胸脯说:“放心,这次我不用你让着,咱们一对一杯的来。”
服务员拿来酒,秦天抢过酒瓶给两人都倒满了,举起杯说:“玉竹姐,谢谢你请我吃饭,我先干为敬。”
这一瓶多白酒下了肚,两人都放开了,再也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客气,话也多了起来。
“秦天,我听我爸说你现在租房住,我就不明白了,你这么大的本事怎么会住出租屋呢?”
秦天谈了口气:“唉,一言难尽啊,玉竹姐,能有间房子住就不错了,我跟你说,三个月前我还在公园露宿呢!”
白玉竹以为他是在开玩笑,在她看来,秦天怎么也不可能沦落到露宿街头的地步。
“你又给姐讲笑话呢吧,抛开医术不说,你上次打我那个司机我可看的清清楚楚,像你这样要文有文,要武有武的人才会沦落到那种地步?”
白玉竹的话勾起了秦天痛苦的回忆,借着酒劲,他把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和白玉竹讲述了一遍,当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