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,我从小就练这东西,算是童子功,不会扎错的。”
秦天接过何曼曼手里的银针,拿过酒精细细的消了一遍毒,对何曼曼说:“你把上衣脱了吧!”
何曼曼的脸刷一下就红了,尼诺着说:“还......还要脱衣服啊?”
秦天苦笑不得:“曼曼,你见过哪个针灸大师给人扎针是隔着衣服的?”
“可是......”
何曼曼有些犹豫,毕竟自己还是一个没出嫁的大姑娘,秦天又是一个年青男子,真有点难为情啊!
赵芳芳说:“曼曼,有我在你还怕秦天把你怎么样了啊,放心吧,他就算有这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。”
“芳芳姐,不是那个意思!”
赵芳芳笑着说:“那是什么意思?曼曼,所谓医者父母心,你们两个现在是医生和患者之间的关系,不要往歪处想,我给你举个例子,你要是做妇科检查碰上个男医生就不做了吗?一个产妇要生孩子,如果接生的是个男的,她就不生了吗?”
在赵芳芳的劝说下,何曼曼一咬牙,把上衣脱了下来,露出了雪白的肌肤,闭着眼睛坐在床边对秦天说:“姐夫,你扎针吧!”
其实秦天心里更紧张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