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的眼光看着自己:“你父亲为什么这么仇视华夏人?”
小丫头叹了口气,“我姐姐被华夏的蛇头拐走了,所以父亲很讨厌华夏人,请你理解一下。”
“对不起”,凌蝶也很同情的说。
“没事,又不是你干的,你不用自责。”
小丫头摸了摸眼泪,又恢复了纯真的笑容。
“那可说不定。今晚让利亚老板来,说不定能问出点东西来。”中年人点燃一只香烟,幽幽地说到。
当他们回到了小岛的岸边,小姑娘端来了针线和一把杀鱼的小刀,要给凌蝶缝合伤口。那些被海水泡的发白的皮肉已经有些溃烂,凌蝶不得不自己爬起身来,用一把小刀,开始剔伤口处的烂肉,看得小姑娘一阵的寒心,仿佛凌蝶在剔她的肉。
看着鲜血淋漓的凌蝶,小姑娘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以前没给人包扎过伤口吧?”凌蝶用尽量轻松的语气说。
这些伤口,必须缝合,因为这小姑娘的父亲,去找那个叫利亚的酒吧老板了,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对自己不利,自己现在手里连一样差不多的武器都没有。
“包扎过,不过从来没有缝合的经验。”小丫头摇了摇头,显得有些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