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不洗就算了,那就别假惺惺地可怜我!我现在就走!”
中校还是有些犹豫,他甚至有些措手不及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轻浮?”她更是咄咄逼人地将了一军。
“啊不,你别这么想,我是觉得自己是一个军人,怕让你失望。”
“军人怎么样!就没有感情了吗?我爸爸和叔叔都是军人,我没有觉得你们与众不同!”
她好像立刻看出了他的心思,这几句话让他警惕的心放下了,中校只好硬着头皮任由乔玫脱去上衣,进了卫生间。
“别忘了把衬衣衬裤脱下来,我给你洗洗,你们男人都那么懒!”乔玫在后面叮咛了一句。
他谨小慎微地脱了内裤,泡在微烫的水里,那沁肤的灼水,虽没有多少香波萦绕,可他却能感受姑娘刚才留着这里的凝脂的余香,而且还能听到她轻柔快慰的歌声,在整个屋子里盘旋。她高兴起来了,歌声很低,唱的也不是很好听,可是,却让中校的耳鼓犹如白雪压枝,舒服而轻柔。
盈盈的蒸汽,胀开周身毛细血管,每一个汗孔都热血贲张,大脑皮层的性荷尔蒙随即复苏,他禁不住望着姑娘留在卫生间里的化妆小包畅想,不过,中校不仅是个绝顶聪明的人,也是一位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