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军一眼,嗔道:“你这坏小子,敢调戏姐姐啊?快给我乖乖的转过身去,我帮你上点药。”说着还双手来推张新军,要他转身。
看她没有生气的意思,张新军嘿嘿一笑,转过了身,将背部对着若梅,若梅用手轻轻碰触张新军后背,说道:“你疼吗?都是为了姐姐你才受的伤,姐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”
张新军洒笑一下说:“若梅姐,什么都别说了,我没事的,瞧我身子壮实得,这点小伤不碍事。”
若梅温热的小手在他后背按揉了起来,说:“嗯!姐姐不说了,让姐姐帮你按摩一下,然后再涂上跌打酒。”
张新军应道:“好的。”
若梅按压了一会,然后从卧铺前办公桌的药箱里拿来一瓶红色的药酒,倒一些在手掌心,又帮张新军涂抹上伤处边抹边揉,若梅嫩滑的小手在张新军的后背摸来按去的,令他好不舒爽,久了便忍不住暗暗的心猿意马起来。
若梅就这样和着药酒帮他在背部按摩的好一会儿,卧铺间里安静的只听到两人的呼吸声,只不过都越来越粗重了,这时若梅突然问我:“嗨,你怎么不说话?”
张新军有点陶醉的说:“我不知道说什么。”
若梅故意用嫩滑的小手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