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,过期撕票!”
张新军心中一惊:“你们是谁?”
“到了就知道!记清了,不要报警,也不要带人,否则以后你永远再也见不到罗寒雨了。”
张新军强压住紧张的情绪:“不行,我要听到罗寒雨的声音,不然我不会去的。”
那面电话中‘桀桀’的笑了起来:“随便你吧,爱来不来的,反正啊,你不来更好,我们哥几个一会就享用这丫头,弄死拉倒。”
“你们胆敢。”
那面电话已经挂断了,张新军愣了愣,给罗寒雨挂了个电话,那面是没有信号,没有振铃。
这一下,张新军开始有点担心了,看来情况真的是这样,同时,那个煤矿在北郊很远的地方,时间对张新军来说也很仓促,他只能先赶到煤矿再说。
顾不得和罗寒雨她们打招呼,张新军乘着夜幕,往北郊而去。
这个煤矿已经废弃多年了,说是一个煤矿,实际上并没有产出过煤,据说当初是几个南方人来投资的,洞子打进去了上百米,还没见到煤,他们的资金链先断裂了,撑不下去,其他人也怕见不到煤不敢接手,就这样荒了。
当张新军的车开进这里的时候,整个煤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