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家很困难,闺女也就是想要一个务工指标,要是可以的话,卓老板看能不能把闺女加上。”
张新军就感到了一种悲哀,一种说不清是因为什么,也说不清是为谁,而产生的悲哀。
他静静的坐在椅子上,好久都没说话,是的,也许他们说的对,他们以后不能生活在乡亲们的鄙视和辱骂中,而且,就这件事情来说,告徐万勇一个什么罪呢?强奸肯定不成立,诈骗?但不是为钱啊,最多是个骗奸,也不知道法律有没有这条。
张新军犹豫了好久才说:“加个名额是肯定没问题,我可以答应,你们还有什么要求。”
这三人一听,可以加个名额,竟然都面露喜悦之情,张新军一看如此,也只好心中叹口气,取出了一张表格,让秀芳现场填写了。
送走他们三人,张新军一直脸上都没有一点笑容,他不时的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在疼,也一直在咬着牙齿。
但这样的坚持并没有持续多久,他突然一下站了起来,快步离开了办公室。
他几乎是怒气冲冲的赶到了南坝乡政府。
徐万勇一点都没有觉察到危险的降临,所以当张新军一脚踢开他办公室的时候,他还很嚣张的骂了一句:“他娘的,你……奥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