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的不屑。
两个黑衣保安走了过来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凌蝶用标准的缅甸语说:“我是洪司令的人,这人调戏我。”
说完,凌蝶把那张山猫给的纸牌亮了出来。
这两个保镖肃然起敬,二话不说,一人抄起那男子的一只胳臂,将他轻而易举地架了起来,那男人双脚忽然脱离了地面,这一下他感到了恐惧:“放下我!你们要干什么?干什么?”
他惊恐地高喊起来,被架离地面的双腿蹬个不停。
而那两名黑衣保镖根本不听他的喊叫,像和儿童玩耍一般,在众目睽睽之下,把那个杀猪般地豪叫的男人着架出了赌场。
张新军这个时候也进来了,他没有赌钱,一个人靠在一张休息的沙发上,手里端着一杯赌场免费的红酒,正在悠然自得的喝着,对刚才凌蝶那里发生的事情,似乎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,他的眼光也像是很漫不经心的从每一张赌徒的脸上扫过。
毒枭康巴的照片已经刻印在他的脑海中,遗憾的是,目前这里没有一个人符合康巴的相貌特征。
张新军皱了下眉头,有点担心,对方是没来,还是已经走了?
这个问题很难确定,他只能耐心的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