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军说:“没查体,谁敢跟你们玩纵深?快走吧。”
她收起了钞票,看看张新军,见他确实没有想打洞的意思,晃着屁股走了。
说实话,张新军是真想打,但又害怕恐怖的艾滋病。
他稍微洗漱一下,看看时间,就带上门出去了。
整座城市已是华灯璀璨,站在丁拉姆斯大桥上,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,他点上一支烟,漫不经心的看着这里的一切,拉姆斯里的夜其实是浪漫的,带有浓厚的异域风情,那些街头酒吧夜总会前的美丽女郎,还有公园座椅上卿卿我我的男男女女无不撩拨着人们温柔的心弦。
但热闹是属于那些有闲心的人的,不属于张新军。
城北街头一家名为“亚于飞”的酒吧引起了张新军的注意,表面上这家酒吧和其他酒吧没什么不同,门口高壮威武的保镖风情万种的招待女郎。但细心的张新军还是发现了不同,出入这家酒吧的人少之又少,就算是偶尔有顾客上门也会被高大的保镖挡在门外,只有那些胸前佩有特制山水图案金质徽章的人可以随意进出。
老街的所有风月场所和赌场根本不设贵宾专场。因此带徽章的人应该不是什么贵宾,可为什么一般顾客不能进,带徽章的能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