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图挣扎开,但张新军沉重的身体一直靠在她的身上,而他的手臂被张新军夹的死死的,动都动不了。
她都急的快哭了。
可不是吗,人张新军两眼紧闭,气若游丝,眼见是活不过来了,凭良心说,她绝对没有重伤张新军的想法。
这时候,门被推开了,一个50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,这人脸型方正,双目狭长,气势雄浑沉凝,他负手而立,双眼精芒流转,如宝剑锋芒逼人,落在张新军的身上,纵然此刻张新军紧闭着双眼,但依然能感到一丝丝切肤刺痛,好像有无数小小且锋利的剑,在皮肤上切割似的。
警花有点委屈的喊了一声:“老爹,我把他打伤了。”
这中年人神色自若的说:“打伤就打伤了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这样一个废人,无关紧要。”
“啊,不会吧老爹,你不是说他……”
中年人心境坦然的一笑,打断了警花的话,对着张新军说:“臭小子,再不放开我女儿,那我真的让你永远晕迷。”
张新军一听,人家识破了自己的伎俩,在一个,听着人家好想是父女,自己再怎么无耻,也不能当着人家老爹卡女儿的豆腐吧。
张新军一声悠悠的呻吟,摇摇晃晃的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