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张新军和飞子也都响应着端起了酒杯,于是碰杯,把酒倒进口中,张新军也好多天没喝高度酒了,只觉一线火辣顺喉咙往下溜,像一根烧热的钢丝探了进去,这团火球在胃里面停留了一会,向四肢百骸扩散。开始还感觉有点不适,但不一会便觉得通身舒泰,心里积郁已久的不平之气像是水面的泡沫一样消散了。
宴会继续着,那佳肴珍馐鲍参翅肚满桌摆放,众宾客觥筹交错推杯过盏。
渐渐的,大哥们在烈酒的催发下就少了很多的顾忌,他们虽然对张新军恭顺又不失随意,但偶尔也开始了插科打诨,活跃气氛。酒过了起八巡,菜过了十来味,大家就渐渐的喝出了激情和气势,就算有的人已经喝的摇摇晃晃,但他依然嫌酒杯太小。
其间就有人说起了一些下流的段子,什么“做一个能满足女人的男人真难!掏慢了说晚,掏出来说短;放嘴里说软,进去了说浅;用劲抽说喘,趴着不动说懒;费了半天劲说还不如舔,舒服完了还说真不要脸!”
还有一个大哥讲起了笑话,说:“一个俄罗斯的女间谍被米国中情局逮捕,逼她写信引上级接头,女间谍逼于无奈只有写,写完后偷偷从私处拨了几根毛夹在信中。上司也是个老间谍啊,看完信后,拿着毛闻一闻,瞅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