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微微放下,转眼看到赵彘在剩余几个侍卫的保护下正准备偷偷溜走,便强忍着疼痛,大声喊道,“四皇子,你还不动手?你要杀炼红裳,这疯子也绝不会放过你!”
赵彘暗自骂娘,我这儿躲得好好的,眼看就要溜之大吉,你这老匹夫偏偏叫破,真他娘的早该把你杀了!
柳芜烟反手托起红裳,轻轻一抛,送到李仲阳身边,“看着她!”,他随手扯下一把冬青叶,手腕一抖,赵彘身旁的侍从们哎呀哎呀乱叫,头脸上插着几片叶子,躺倒一片。
看着飞身而至的柳芜烟,赵彘什么王孙贵族的威仪也没有了,吓得抱头鼠窜,大叫,“阮青溪!大舅兄!救命救命——”
阮青溪不得不去救他,芜烟这次发了狠,没有手下留情,阮青溪被他一掌正中印堂,当即昏了过去。而赵彘几乎被他踹得肠子都流出来,疼得翻地打滚,吱哇乱叫。
因伤势过重,段庆峰有些头晕眼花,看着模模糊糊走来的芜烟,情知此次难逃一劫,但怎么也要给儿子留条活路,这柳芜烟的命门是炼红裳,而炼红裳不会对儿子见死不救!
段庆峰吐出口中血沫,咬着牙艰难道,“青冥,我是算计你,墓室的陷阱对你来讲何其浅显,你只要略仔细看看就能明白,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