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隐山道观中。
“还是不见人吗?”段明廷问李仲阳。
李仲阳点点头,段明廷气恼道,“这算什么?裳儿千辛万苦,受了那么多罪才把他救回来,结果他反而对裳儿冷着个脸,关上门谁也不见!裳儿天天候在门口,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的,好容易养好的身子,再折腾病了!”
“估计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,无颜见师妹。”
“他原本不就是卖笑的吗?何必惺惺作态!”
“你竟不知道他……”李仲阳眼睛溜圆。
段明廷不解,“他什么?”
李仲阳摇摇头,“不提也罢。不过,你爹竟没有对你说过,这点我倒很惊讶。”
段明廷越发糊涂,但李仲阳不肯再说,反而问起段庆峰的下落来。
提起这事,段明廷脸色也不好看,“不知道他和敬王一起躲到哪里去了。说起来,四皇子的人也真是废物,我们和阮家都把敬王逼到那个地步,他们守在出口,愣是让敬王给逃了,唉,废物!”
李仲阳捋捋颌下并不存在的胡子,“总而言之,人救出了,你们几个无损失,这就很好,嗯嗯,很好!”
二人说着话,庞如画和王杵走了进来,庞如画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