讥笑的勾起唇角,好像见玲珑这样无助,是她此生最大的乐事。
玲珑随手抄起瓷枕朝焚心的脑袋上砸去。
焚心不躲不闪,直面玲珑的瓷枕,咚一声,瓷枕砸在焚心的额头,焚心的脑袋瞬间便血流如注,可是焚心却好似不痛不痒,继续站在那里。
若只是站在这里就能恶心到玲珑,她倒是很乐意的。
“滚出去,你给我滚出去!”玲珑将手边所有能砸的东西都朝焚心砸了过去。
玲珑房里的动静惊动了胡寒之,他徐徐走来,只淡淡的看了一眼焚心,还有凌乱的房间,淡声说:“下去吧,稍后过来收拾房间!”
“是!”焚心走了,从头到尾,她都不曾抚摸一下自己的伤口,一个对自己都如此狠心的女人,谁敢说她不可怕!
“是因为画儿走了,所以生气么?”胡寒之站在离玲珑不远的地方,他像是矜贵端方的神祇,睥睨着芸芸众生里面苦苦挣扎的玲珑,连眼神都充满了悲悯。
但是只有玲珑知道,胡寒之的心里,藏着怎样一只魔鬼。
“滚!”这是这些日子以来,玲珑对胡寒之说的最多的一句话。
胡寒之淡笑着说:“玲珑,以后的生活,终究只剩下你跟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