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谢你了!”
“玲珑……”胡寒之正要说话,玲珑忽然拔下簪子,恨声说:“你非要逼着我死给你看么?”
“……”胡寒之沉默。
半响之后,他幽幽的说:“好,我出去,你不要激动!”
他的妥协,让玲珑松了一口气。
胡寒之出门后,焚心蹙眉道:“为何夫人对号脉一事,这样激动?”
“不是,她只是听说要离开运河入海,大概……大概是舍不得秦道非,不用管她!”胡寒之说。
可焚心却总存着疑惑,只是现在的凤玲珑,无疑是最不稳定的,她也不敢去探个究竟。
胡寒之走后,玲珑忽然颤抖着拉着画儿的手说:“画儿,以后任何时候不许离开我身边,一定不能让胡寒之探我脉象!”
“怎么了小姐?”玲珑的激烈也吓着画儿了。
玲珑摇头说:“你别问为什么,但是千万不能让胡寒之探我脉象,听到没有?”
画儿见玲珑披头散发,状似疯妇,心里很是不舍,她将玲珑的头发整理好,柔声说:“小姐你睡吧,他刚来过,暂时不会来,我守着你,一步都不走!”
“好!”玲珑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肚子,一行清泪落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