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的二爷是赤匪,说蒙飞那小子也是赤匪,这就足够了。”
“呸!”三儿道:“想要在爷爷这里屈打成招吗?不管你们是谁,都办不到。”
“是吗?”秃头冷笑道:“那是你从来都没有体会过什么叫做痛苦,我们这里有各种的刑罚,不会让你轻松和嘴硬下去的。”
……
第二天清晨,二爷魏鸿早早起来,洗漱一遍后,在院子里打了一通拳。
这一通拳打完,二爷魏鸿自己弄了一点早餐,吃过早餐后,便出了门儿,可奇怪的是三儿并没有来,以往这个时候三儿早就在外面等着了,也许是睡过了头,二爷也没有太在意,他信步在湖边,呼吸着新鲜的空气。
走了一段时间,突然听到有人在唱戏。
二爷魏鸿本来就是一个戏迷,便凑了过去,凑过去后,看到一个陌生人在那里一边晨练,一边唱着照烛台的戏码,而让眼尖的二爷注意到这个男人的腰间似乎拐着一块白布。
二爷皱了皱眉,凑到那人的面前,也跟着唱了起来。
两个人一唱一和起来。
将一曲照烛台唱完后,相视一笑。
那人对二爷魏鸿做了一个揖,“二爷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