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抓着地上的血,他转手从身上撕下了一条白布,束紧了眼睛,尽管这样眼睛痛得让他受不了。他摸索着,提了断袖,身体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。
“作尘。”息机看着他,不禁替江易寒紧张着,“江易寒。”为什么他还不醒来?
江如练看着自己冰冷的宝剑,漠然道:“别叫他了,他中了我的迷香,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的。不过,在他睡着的这段时间,你们就要危险了。”
“执迷不悟。”息机无话可说。
花作尘握紧了断袖,“今天,要么你死,要么我花作尘死。他是老子的!”
“好!我就成全你。”江如练冷笑。
“别打。”息机虽然不会武功,但是最起码知道花作尘是打不过江如练的。要知道江如练的身手和白一痕齐平,白一痕可是花作尘的师父,这小子哪里能打得过他?“作尘,别冲动,你打不过他的。先让他们走吧,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白布湿润了一些,花作尘手里的剑略低了低,“我怕我再做错了选择,失去了一生的挚爱。”他苦笑,“再来一次,他还是我的。”
浩气压抑,雪花菲菲,星星点点地飘落着,花作尘要与之一战,尽管战胜的可能性是非常渺小的。剑光霎时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