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易寒依旧安然睡着。江如练总觉得会发生点儿什么,想到这里,他回身催了车夫一声:“麻烦快些,我们赶路。”
“好,公子莫急。”
江如练拂去附近石头上的雪花,上了马车,把弟弟江易寒抱下了来。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,就由不得了这江易寒。本是正人君子一个,现在不做了,为了弟弟,他可以放弃一切。
寒冷风刺骨,江如练把斗篷罩在了江易寒身上,亲昵了起来。江易寒风姿奇秀,闲暇时宛若玉人,和花作尘一样,安安静静的,不说脏话,不打闹,说是风采绝世也不为过。
然而江如练还没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,一把冰冷的寒刃就如同流星一般飞射了过来。公子白衣,正是花作尘。没想到,都这么长时间了,这江如练对他弟弟还没有死心。
“他是我的。”花作尘淡淡,收了断袖之剑。
看样子会打起来,那个车夫看着恐怕会有性命之忧,拉着车马躲远了。
息机害怕他们会打起来,紧张地劝道:“别冲动,或许有什么误会呢。”
江如练斜视一眼,站起了身,“没什么误会。”
“你……”花作尘攥紧了手中的剑,“我想跟江复单独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