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自己的应该不止花林一个吧,花作尘擦了擦脸上的泪水,从桌上取来了一小瓶药,才拿出了一粒药要服下,谁知那个青墨衣裳的公子出现了,只不过这个公子已换了一身红衣,一如当初,“不许服毒!”说着就上去跟他抢了起来。
“你放手啊,抓伤我了……这是安神药。”花作尘皱眉,定睛看时,有些惊恐,“是……是你?啊!”红衣人大似从前,使花作尘想到之前发生的种种,挣扎得更厉害了,使劲推了一下身前的人,“你去死啊!”
“啊……”他今日出来没有穿那身青墨衣裳,也没有撑伞,午时的太阳猛地照射着他,霎时间晒伤了他的脸。
“噌——”断袖一横。
“住手。”息机急忙赶来,用身体遮住了太阳光,看样子这个人伤得不轻啊,息机回头看了他一眼,“我跟他解释,你先走。”
“嗯。”红衣公子捂着脸,眨眼间,幻作一道光束不见了。
花作尘纳罕,“怎么会这样?”
“作尘,你听我说。”息机来不及多说,只能长话短说,“那个人先前的确是想要拆分你和易寒,不过他现在已经知道错了,所以才过来成全你,现在还为时不晚,你快去追回易寒。”
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