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鹤赖在床上不起来,看着在房间里晃着肉棒走来走去的男人,他们都爱上了赤裸,原始的赤裸的欲望本能覆盖着远离社交的他们,足不出户,不着寸缕。
“老公,里面还有东西。”昨晚射进去的精液混着牛奶还被紧紧的含着。
“老公把它扣出来。”麒玉放下手里干净的床单,晚点再换。
手指穿过湿滑的肉道,麒玉发现他的手指刚好可以碰到花心,给她通通风刚好够用,林鹤舒服的含着手指头,开口娇喘时还会拉出两条口水丝。
“别扣了,想尿。”
酝酿了一晚上的,早上的尿意被扣弄的手指放大了许多倍,林鹤还不想尿床。
“真的要尿了,放开。”
“轻点,别扣那。”
“疼,疼,忍不住了。”
一大早上就爽的胡言乱语的林鹤是真的想尿,关在家的这大半个月每天都在进行高频率的性爱,她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敏感。
柔弱无骨的手拽着他的手腕,却被因为他的力道逃不开,只能倾身向前,搂着他的脖子,挂在他身上。
“厕所……厕……所,不行了。”
麒玉看着磕磕盼盼的呻吟的林鹤,如果今天真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