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完全没想到靳木桐会这么决绝,还愣了一下:“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?这是郎窑红!郎窑红只在康熙末年少量烧造过,难度极大,价格不菲,拍卖价基本上在一百万左右,你要是随便给我找人弄弄,弄坏了这东西你得原价赔偿。”
“拟合同。”靳木桐继续淡淡道。
“嘶。”老板也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刚的:“你是真听不懂话?人家印晨大师都说了,你们找不到什么好的修复师了,还倔,我看你们还是回家凑个二十万拿过来吧!”
“小姑娘!报警!我是真看不下去了,就算真的赔,我替你们作证,也赔不了二十万!”已经有群众看不下去了。
“其实我觉得,找印晨修也不错。”
“也是,想要找比印晨厉害的修复师也很难了,除非方老亲自出手。”
……
周围人的议论声传入印晨的耳中,他笑的更厉害了:“怎么样?我都说了,你找不到合适的人的,还是不要倔了。”
他指了指自己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我印晨可是方老手下最具备天赋的徒弟,我……”
“你他妈的闭嘴!别用你那吃屎的嘴提到老师!”一个愤怒的声音突然传来,顿时打断了印晨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