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了,信上我也安排的很明白,你当然知道。”
李衾的步子总算放慢了些,他转头看了一眼李持酒:“皇上是说,您信上写得禅让之事?”
“你不是很喜欢那个位子吗?”李持酒冷冷地看着他。
李衾笑道:“我曾经的确想要,但是今日并未往昔。”
“今日怎么样?往昔又怎么样?”
李衾不做声,只是沉静默默地看着李持酒:“从当初你让我留在京内,自己去北关开始,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我不懂。”李持酒皱眉。
李衾道:“你懂。”
他重又转身向内走去,且走且淡淡道:“我不管你是用人不疑,还是有意放弃。从这点上我信了萧宪所说。”
“萧大人说什么了?”
李衾道:“皇上是个可造之材。”
听了这句,李持酒皱了皱眉,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,却又警惕道:“你别跟我东拉西扯,可造不可造我都不在乎,我回来也不是想听这些废话的!怎么还不到地方?你别耍花样!”
就在此刻前头的院门口有个丫鬟探头出来,一眼看到他们,脸上便露出惊喜交加的表情:“三爷,侯爷!啊不对,皇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