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意见你为了这件事伤神,毕竟当断不断反受其乱。”
东淑听了前几句,还觉着可听,听到后面那句,便道:“你、说什么当断不断,谁不断了?”
李衾叹道:“有道是‘烈女怕缠郎’,偏偏这位独断专行的皇上,是个天底下最善缠的人。”
东淑又笑又气,抬手捶了李衾一拳:“你在说什么?你难道说我会为他……”
李衾笑着握住她的手,竟温声道:“他虽然难缠,但也比不过我,他会的手段嘛我也会,就算是他不会的、没做过的,我却都会,都做过的。”
东淑愕然,瞪了李衾半天,脸上微微红了,便嘀咕道:“真、真不害臊,说的什么!”
李衾揽着她的后腰,低声笑道:“闺房之乐,有什么可臊的,比这更过的……还有呢,你莫非都忘了。”
东淑啐了他一口,红着脸道:“人家都是越来越端肃规矩的,你怎么反而不正经起来了。”
自打以江雪的身份相认后,李衾很少说这些话,两人间仿佛隔了一层。
倒是之前以萧家嫡女的身份才嫁过来,两人如欢喜冤家般进退试探,乃至两心相许的那时候,李衾时不时地会破格逾矩。
东淑不由地想起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