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若有所思的表情,突然意识到什么。
本朝能征善战的两个佼佼者,第一就是珠玉在前的李衾了,而另一个后起之秀,则是原先还是镇远侯的李持酒。
这会儿狄人来势汹汹,当然要选一个最顶用的克星才好,可若李持久不去,剩下的人选是谁,不言而喻。
“不行!”东淑还没来得及回答,就抱住了李衾的手臂。
李衾看着她焦急的脸色,抬手抚了抚她的发鬓:“明日我会进宫跟皇上商议……要怎么样,由他决断就是了。”
东淑却不能撒手:“不行,你不能去!一定有别的人可以的!”
李衾笑道:“好了,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要让你心烦的,只是怕你从别人口里知道,不明就里反而着急。你放心,不管是不是我都好,事情总会得以解决的,你该相信我。”
东淑欲言又止,终于只抱着李衾的腰,把脸埋在他怀中。
李衾抚着她发抖的背,半天才说:“萧宪说你喜欢‘在朝暮’。那你就该知道我的心。”
东淑忍着泪道:“我知道。”
这句本是“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”,他偏反其道行之,一定要“在朝暮”,可偏偏的事与愿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