辇可以并行无忌,镇远侯道:“你怎么像是不太高兴?”见东淑不答应,就问:“莫非是在为萧大人担心?”
东淑其实没想到这个,见他提起,就顺势答应了:“嗯。”
李持酒道:“我听说顺义侯也在外头,他是个很讲义气的,又是萧府的女婿,就算有个什么,也会护着萧尚书的。何况如今袁嘉给拿下了,外头的人只要不是很糊涂的,就不会一条道走到黑。”
东淑笑了笑:“说的是。”
她的笑容在暗夜里稍纵即逝,像是昙花初绽,又像是夜影里唯一的光。
李持酒目不转睛的看着,自打上了软轿,脸一直都向着她的方向歪着,竟没改过姿势。
随行的太医们听他一直不住口,又见他这样,忍不住道:“殿下,风口里最好不要总是说话,您如今的身体不比从前,留神受了风……还有……”
李持酒不等说完便“嗤”了声:“我又不是纸糊的。”
说话的功夫才一扭头,谁知正喝了一口北风,呛得咳嗽起来,这一嗽,自然或震动或牵扯的,弄的身上的伤也跟着疼起来了。
那永庆宫因为毕竟有些偏,所以太后命让李持酒歇息在养心殿里,一应所用之物早就齐备,伺候的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