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嘱,说是他的这些外伤不适合太暖,否则更容易恶化。
她犹豫了会儿,于是又小心地往下给他撤了撤。
不料就在这时,眼前的人长睫一动,仿佛有醒来的样子。东淑关心情切,一时忘了别的,只顾睁大双眼看着他。
在她目不转睛的注视下,终于见李持酒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。
东淑心里略觉高兴,一时却有些不知说什么好,终于只道:“你、醒了……觉着怎么样?”
忽然反应过来,正要转头叫太医,李持酒却道:“你、你是谁?”他的声音微弱还有些沙哑,但因为内殿太静了,竟是一清二楚。
东淑听了这话,毛骨悚然,太医也没顾上叫,回首看向李持酒:“你说什么?”
李持酒看着她,思忖般缓慢地说道:“你瞧着、似有几分眼熟……”
他的目光垂落,看向自己身上,当看着被子给拉了下去露出了大半的胸肩之时,他又眨了眨眼,道:“你、为什么拉开我的被子?你别是非礼我吧……”
因为他先前那句话,把东淑惊呆了,竟没留意这句半是调笑的话。
心里只乱乱的想:“难道他、他……失忆了吗?”
毕竟东淑自己就是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