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小心地喂他喝了。
皇太后虽然惊诧,可见李持酒能吃药,便悄然松了口气。
她回头看了一眼内殿,心中一动,便道:“不能叫镇远侯躺在地上,去抬软轿来,就移到……就近到永庆宫吧。”
永庆宫就在斋宫的东南,相隔不远,原先是为预备典礼等的地方。
太后一声令下,心腹的小太监们抬了软轿,把人挪到上头,又用轻软的山羊绒毯子给他盖着,两三个新来的太医随行护着出门。
皇太后看了眼东淑,说道:“镇远侯于国有功,遭此大难,是非常时刻,也顾不得那许多避忌了,方才你做的很好。”
东淑垂眸道:“是。只要侯爷无恙,一切都好说。”
皇太后点头道:“今日本宫才知道,你是个如此懂事的人。”
说了这句,太后便先进了内殿。
燕语公主跟着走了一步,又停下来对东淑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皇上怎么会受伤呢?难道……”
东淑想到李持酒那血肉模糊的样子,更恨不得能够千百倍的加在杨瑞身上。便道:“公主不进去看看皇上吗?”
燕语畏缩道:“我有些怕……”
东淑正盯着诚肃殿外头,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