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光线有些阴暗。
丽太妃道:“你刚刚说什么机密?”
东淑道:“我想问太妃,可知道镇远侯遇袭的事。”
“哦,是这个,”丽太妃淡淡道:“这件事我虽然听闻,也很是惋惜,觉着很不幸,但也是意料不到的,哪里想到贼徒这般凶残呢?皇上也很是震怒,早派了人去调查此事,一定会水落石出的。”
东淑望着丽太妃秀丽的脸,心中阵阵不适:“太妃觉着这是个不幸的意外?”
“不然呢?”丽太妃诧异的:“等等,你要说的机密莫非跟这个有关?”
东淑道:“那我再问太妃,若这的确是个不幸的意外,镇远侯如今,又为何会在诚肃殿中?”
“什么?”丽太妃大惊,“谁说他在诚肃殿,这怎么可能?”
东淑毕竟跟她相交过,也曾经觉着她是世间最好的人,如今这“最好”自然未必,可东淑自诩还是了解丽太妃的,她知道太妃没说谎,她的确不知情。
东淑道:“皇上既然容不得先太子,容不得三皇子,当然也容不得李持酒,太妃娘娘莫非很意外吗?”
“胡说!”丽太妃勃然色变,“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大不韪的话?”
东淑淡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