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但她自个儿都难以保全,而且还会连累李衾跟李家!
处于这种心情,东淑最终选择相信李衾。
于是,才任由李衾将那道遗诏带走了。
从那之后,东淑心里总是忐忑不安,深觉亏欠了李持酒。
可倘若他平平安安的,倒也罢了,如今听说竟是生死不知,真如心底有个震雷炸响一样。
萧宪见她这样,知道她跟自己一样心里都不好过。
于是忙安慰道:“你先不用着急,虽然按照常理推测情形不妙,但你我都知道,镇远侯是个从不能按常理测度之人,我已经派了人去查探,一有消息立刻回报。”
他说了这个,心里又想起另一件事:“最近……我觉着好像会有什么事发生,除了李府跟萧府外,你记得不要到别处走动,太白街那店铺子也先别去。”
东淑抬头:“怎么了?”
萧宪摇头:“你先不用问,兴许是我多虑了。”
一波接一波,等送了萧宪去后,东淑才想起了一时心乱,竟没提公主的事情。
次日,宫内有旨意到,是丽太妃宣张夫人进宫,那来传旨的太监笑道:“太妃娘娘听闻李三少奶奶也在这里,并叫一起进宫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