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小阮含笑:“妾身闲着无事,做点儿女工。”
桌上有个没做完的荷包似的物件,针线倒也精致。
李持酒扫了眼道:“委屈你了,这双手不适合干这些琐碎之事。”
丫头奉茶进来,小阮亲手捧着放在李持酒面前:“侯爷说笑了,我的这手自然只配做这些。”
李持酒不去接茶,却握住了小阮的手,轻轻在她手背上抚过:“是吗?难道这双手不能杀人吗?”
小阮脸色一变,继而又笑道:“侯爷这是哪里话,吓到妾身了。”
李持酒瞥着她,手不动声色地掠到小阮的腕子上,道:“那太太的病是怎么得了的?你倒是说说。”
他淡然无事地问出这句,小阮却觉着手腕像是给什么钳住,腕骨给捏的生疼,仿佛随时都会给生生掐断,小阮双腿发软,额头的汗都冒了出来。
“侯爷!”她忍不住低呼了声,眼中也涌出泪来:“侯爷手下留情!”
李持酒眼中透出冷意,道:“我就是太留情了,从你第一天进府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什么身份,只是我知道各为其主,你也是身不由己,且我也没什么可瞒人的,所以就留着你任由你交差罢了。可是太太的病……真跟你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