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。”
“那我就不走,除非你跟我一起。”李持酒把双臂抱在胸前。
萧宪呵斥:“别胡闹,你非但要走,更加不能让人知道你跟我见过面。”
“这更是奇了,怕什么,我们又不是聚在一起造反。”
萧宪给他这句无心的话惊的头皮发麻,忙喝道:“住口!”
就在李持酒偷偷潜入来看萧宪的时候,那边儿李衾也正进宫到了武德殿。
皇帝说道:“子宁你来迟了一步,刚刚镇远侯进了宫呢,朕把他安置在体仁阁,你可见过了?”
“臣并不知,故而没有照面。”李衾回答。
皇帝皱眉问道:“那遗诏的事情你可有眉目了吗?”
李衾摇头:“目前尚无。”
皇帝道:“萧宪到底把此物放在何处,哼,真的惹恼了朕,就派人把他萧府都抄个底朝天,不愁找不到。”
李衾听到这里才道:“皇上。”
新帝看他不高兴,便笑道:“朕不过是给他逼急了赌气的话罢了,很知道这是不能的,你放心罢了。”
李衾道:“这些话皇上还要慎言才好,若是给世家听见了,只怕会人心浮动。”
“好好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