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尚书大人也在宫内,怎么不见他人?”
“你问萧宪做什么?”皇帝才有些松弛的心又绷紧,警惕地看着李持酒。
李持酒回答:“听说我娘病着,萧大人跟我……前夫人曾去侯府探望,他既然在宫内,我也好当面儿谢一声。”
杨瑞听是这样答复,微微一笑:“说起来你回来的倒正是时候,今儿正是江雪嫁到李府的日子。”
李持酒撇了撇嘴,并不做声。
杨瑞道:“怎么,你好像不高兴?”
李持酒才说道:“皇上您这话说的,那到底是我才和离了的人,我跟她说过了,就算我死了她还得守寡一年呢,如今倒好,我活的好好的,她连几个月都熬不了就又嫁人了,这女人真是那个什么薄情寡义……”
杨瑞不由笑道:“常听人用水性杨花形容女人,薄情寡义是说男人的,你如此倒像是个怨妇口吻。”
李持酒道:“我自然没皇上这样博古通今文绉绉的,想到什么说什么就是了。不过话说回来,今日既然是她的日子,怎么萧尚书没在萧府?”
杨瑞道:“镇远侯,你对萧尚书很是在意啊。”
李持酒道:“这个大概就叫做爱屋及乌。”
“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