宪,时而让他在上书房,时而又派去弘文馆,或者在中书省的值房,除此之外,该上的朝也一日不缺,整天倒也不闲着他。
皇帝是打定了主意一定得问出个究竟。
可是看管萧宪容易,要看住李持酒可就难了,不管派多少机灵能干的人,镇远侯总能从众目睽睽之下跑的无影无踪,有时候在弘文馆厮闹,有时候又跑到内侍省,除了后宫不去,整个前面几乎都给他转遍了。
他一点儿没有身为“囚犯”的觉悟,反而自在的像是在逛自家一样,只是带累的一干看守他的人,也每每随着他的脚步在宫内呼啸来呼啸去,累的半死,连后宫的人都听说前头哄闹了,朝臣百官自然也都听闻。
因百官们都不知道那遗诏的内容,看镇远侯在宫内上蹿下跳,百无禁忌的,还以为是皇上对他格外恩宠才放纵的他如此。
一时之间弹劾的人不在少数,说他无诏回京,搅乱宫闱等等罪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