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认认真真的表情,以及这种似没心没肺的笑,心头竟一阵酸涩,像是给人攥紧了心狠捏了一把。
“总之……”他咬了咬牙,却也恼自己虽然有口却不能言,便只道:“你得给我安然无恙的回来!不许有事!”
李持酒听了这句,才意外起来,他仔细看了萧宪半晌,终于半带期望半是迟疑的:“萧大人,您、您……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啊?”
萧宪的心一跳:“嗯?”
李持酒像是要掩饰自己过分的期盼般,假装调笑一样问:“是不是有人担心我,才托您说这话的?”
原来,镇远侯听萧宪说了那句后,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东淑,毕竟萧宪这句的关切意味太浓了,不像是萧宪的做派,而李持酒满心里又都是东淑,所以才这样问。
但是在萧宪听来却完全不是那回事,他本能地以为李持酒问的是另一个人。
——那个曾经在武德殿内,握紧自己手的人。
“你、你怎么知道?”萧宪即刻色变。
李持酒的眼睛发亮:“真的是她?是她叫大人来的?她担心我有事吗?她还说什么了?”
这连珠炮似的问话把萧宪喷晕了。
幸而萧大人也不是个蠢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