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当然不是的。”
萧宪正色道:“若不是,那你就跟我起誓,从此别跟他许什么诺,将来就算他用了什么阴谋诡计,你也要不为所动。只当他是陌生人。”
东淑呆了。尤其想到那天傍晚,李衾乘车在后门处相见的情形,简直失语。
萧宪见她竟不答,瞬间心凉:“原来你、已经有了主意了吗?”
他盯着东淑,走到她的身前,语气渐渐严厉:“萧东淑,你还把我当哥哥吗?你眼里根本没我了,你一心只想着他,你甚至想回他身边去,或者、更嫌我是你的绊脚石了是不是?”
他气恼之极,尤其是想到李衾今日在吏部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,那股气恨夹杂着委屈冲上来,眼圈也红了。
东淑也流了泪:“当然不是了!哥哥是最重要的。但是……”
萧宪听她说“哥哥是最重要的”,心里本有些许安慰,听了“但是”,却又是一寒:“但是什么?”
东淑道:“子宁、他对我真的……很好,也是很重要的人。哥哥、我是喜欢他的,他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回来了,我……”
“他是死里逃生的回来,你呢?”萧宪再也按捺不住,怒道:“你难道就是好端端的?你还把他当好人呢!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