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桌上摆着一壶茶,杨瑞正握着茶杯欲喝,见李衾进来便笑着放下:“子宁来的好快。”
李衾行了礼,在杨瑞对面坐了:“王爷今儿怎么这样好兴致?”
杨瑞道:“多久不见你了?又知道你年底了越发忙,不便搅扰,今儿实在无聊,本要去兵部拜访,又听说你不在那里,怎么好好的跑到吏部去了?”
李衾道:“有一件事跟萧尚书商议。”
景王笑道:“什么要紧事,得你亲自跑了去?”
李衾瞅着他,不答反问:“王爷从哪里来?”
景王杨瑞道:“从宫里。”
李衾道:“宫内可有什么新鲜事儿?”
杨瑞笑了两声,想了想才笑道:“宫内向来是那个样儿,又有什么新鲜事了,哦……若说唯一的新鲜,应该就是镇远侯了。”
“镇远侯吗?”
“我真想不通皇上为何要调他到内尉司,本以为他进了宫好歹会收敛,谁知仍是那个跳脱的样子,不过皇上倒是很喜欢他陪着,还把自己的那只金雕给他把玩呢。那金雕是父皇亲自调教出来的,最亲信的太监都不能经手的,居然给那小子拿着玩儿。”
李衾道:“皇上为何对镇远侯这样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