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从此乖乖的也罢了,但是李持酒那个性子,绝不是个吃素的,就算不至于当面跟萧宪呛声,但也不会因为萧宪而变了脾性,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。
除非……一劳永逸的,把李持酒调出京去。
想到这个东淑意动:若是她要求了,萧宪自然不会反对,一定会做到。
倒是个法子。
但是李持酒才从昆明回来,之前内侍司又吃了那样大亏,如今好不容易要升官儿了,若是为了自己的缘故把他扔出去,却下意识地觉着有点儿对不住他。
何况,自己还欠了他一个“江雪”呢。
是啊,江雪。
东淑打了个哈欠,才有了几分困意,恍恍惚惚的又想起,当初在金谷园外的马车上李持酒说的那几句话,俨然歪打正着的了。
当时李持酒说:“以江雪的性子是绝不会想离开侯府的,她就算是病入膏肓死在侯府,也只会想葬入镇远侯府的宗庙。”
“她跟了我,一辈子就只能是我的人。”
“我不相信一个人前后的性情举止……变得判若两人。”
那会儿东淑还不知道自己就是萧东淑,只觉着这话真是胡说八道,乱扣帽子,不着边际,现在回想,却是出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