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春道:“您只管带了就是,横竖是我们三爷的心意。”他说了这句,脸上有些为难,终于道:“您真的非要走不可吗?”
东淑问:“怎么了?”
留春道:“三爷前几天吹了风着了凉,都没去上朝……虽然说是害了风寒,可我知道他心里不痛快,必然是为了您要走的事。”
东淑忙问:“他的病怎么样,可要紧吗?”
留春有些难过道:“我看病是没什么大碍,就是心上……何况三爷又不爱喝苦药,自然好的慢了。”
东淑垂头想了半晌,就叫甘棠来磨墨。
她提着笔,又思忖了半晌,终于写了一张纸,拿了递给留春道:“你带了去先给大夫看看,若是对身子没什么害处就抓了去熬给他喝。”
留春道:“少奶奶还会给人看病?”
“啊?”东淑愣怔,看了看那药方,才笑道:“不是,我忽然记起来的一个方子,兴许有用,我记得是不苦的,你只管拿了去试试看就是了。”
留春叹道:“若是不苦的药就好了,至少主子肯喝啊。”
次日早上东淑跟明值等起了个大早,门上已经备好了车马,正要启程,就见有一行人从街上来了。
东